柳煦:“……”

沈安行:“……”

没有办法,他们两个只好去了休息室那边。

根本用不着走太近,隔了老远,沈安行就听到了里面的声音。

“好像没人。”他站在走廊中央,拉着柳煦说,“里面没有动静。”

柳煦转头问:“是准备要演出了?”

“是。”沈安行说,“马戏团演出的话,不是一天要好几场吗,听这动静,他们现在应该都出休息室去准备了。”

柳煦倒是什么都没听到。但他知道,沈安行作为守夜人,拥有通达到难以形容的五感,所以只是站在这儿就能听到外面的动静了。

柳煦就说:“那就顺手把那屋子里的猎枪拿上吧。”

沈安行点了点头。

他们两个就又朝着休息室走了过去。沈安行小心翼翼的开了门,悄咪咪的探出了个脑袋去,十分谨慎的四周看了一圈,确定里面确实没人之后,他才拉着柳煦走了进来。

一进休息室,柳煦才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一些欢快的音乐声,以及一些乱七八糟的动物叫声。听起来,舞台前台那边已经开始准备了,而那些乱七八糟的动物叫声,就是观众的声音——毕竟这是一个动物马戏团,来看动物表演的,也是动物。

柳煦没多注意那边的声音,他转过头,看向了休息室里。休息室里的布局和他们一开始进来时的布局一样,摆在房间北侧的火炉已经熄灭成了一堆灰黑的烬,火炉上方挂着一个鹿头,鹿头下面就交叉着放着两把猎枪。

沈安行走了过去,猎枪放的地方有点高,他就踮了踮脚,拿起了鹿头下面的两把猎枪。拿下来后,他就转头交给了柳煦一把,然后就带着他往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