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家都是。”邵舫说,“这狗一进来就把我发现了,然后它就把我往里面推了推,叫了两声之后就走了。”

“我们俩也是。”女人也和邵舫一样把外套穿回了身上,说,“所以我知道,肯定大家都是这样了。某人还说什么自己过了那么多关斩了那么多将,到头来还不是被一条狗救的?”

她这一句话阴阳怪气的,摆明了就是在内涵邵舫。

邵舫额角边爆了个快活的小青筋。

“好啦,别吵了。”另一个老参与者说,“现在那头黑熊已经认定我们五个都丢了,也摆明了我们五个是命运共同体了,与其吵架,倒不如好好相处嘛。都各自了解一下吧?我叫冯水,过了五个地狱了。”

“邵舫。”邵舫很不乐意的道,“六个。”

女人和他一样言简意赅:“容悦,六个。”

柳煦见此,也只好扶了扶眼镜,道:“柳煦,一个,他叫沈安行。”

沈安行没吭声,他撸狗头撸得很开心。柳煦说了他的名字之后,他才抬了抬头,对其余几人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然后,他就又接着低头去撸狗了。

其余几人看着他撸狗,目光也纷纷到了飞鹰身上。

邵舫说:“不过话说回来,这狗为什么要救我们?”

“谁知道。”容悦说,“看看日记说不定就明白了?”

“嗯……”

其余三人纷纷探讨起来,柳煦却只看着沈安行。

他看着沈安行一下下慢慢的摸着狗的脑袋,突然就想起了高中时候的事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