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沉默了下来。
柳煦这么一说,沈安行就又在狭小的空间里艰难万分的动了动,把脸贴到了笼门上,尽力去往右边瞅了瞅。
“怎么样,行哥,你那儿看得见吗?”邵舫也把脸贴在笼门上,十分搞笑的说,“我这儿啥都看不见,你一个守夜人,是不是能比我强点?”
事实证明,并不能强到哪儿去。
虽然守夜人五感通达,但视线这个东西毕竟只有那么一点,沈安行拼了老命也只能看到那笼子的一角。
“不行。”沈安行皱着眉说,“我也看不见。”
柳煦问:“能把笼子打开吗?”
沈安行说:“可能不太行,这么做有点冒险。”
“不要这么说,行哥。”邵舫说,“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你可以的。”
柳煦忍不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沈安行:“……”
沈安行嘴角一抽。
他觉得邵舫是真的有病。
他叹了口气,回头对柳煦说:“不行,是真的太冒险了。”
邵舫旁边的那个老参与者皱眉道:“你就不能用能力?你也会吧?你这守夜人这么废物,连个笼子都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