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行飘飘然道:“他才几个月大,懂得要恨吗?”
柳煦:“……”
沈安行是有意提醒。说了这话后,他就低了低头,看向了柳煦。
柳煦看着他,怔了片刻后,好像就明白过来一些了。
对啊,那是个婴儿,那是个才三个月大的婴儿。
他连三观都没有立起来,甚至都不知道世界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又怎么会懂得爱恨,怎么会懂得是母亲杀死了他?
或许对他来说,母亲的残忍分尸只是一场……
柳煦想到此处,就一下子明白过来了。他拽住沈安行,问道:“卫生间在哪!?”
沈安行早料到他会明白,便朝他轻轻一笑,眼里满是信任与欣慰。
他说:“在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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