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可不必这么做。”
薄曛大无悯千岁,但在情字一事上一窍不通,在满是邪欲恶法的声音中,根本想不出任何可行的方法,而在这方面,无悯比他要更有法一些。
“你若是将游戏关闭,便证实了你是有意设计捉弄他,假若日后他发现了你所做的事情,那你们绝无可能了。”
薄曛心惊,不愿去想这一假设。
“那无悯兄有何高见?”
无悯微笑,“你寄情于寻安,我苦追清眠,你我二人都是情窦初开,我也比你好不上哪去,不过有一字送与薄曛兄。”
“何字?”
“诚。精诚所至,金石所开。”
无悯合上茶盖,“我知你心意,苦于见不着寻安上神,我有一法或许能暂时缓解相思之苦,但能否借此让寻安上神常来万邪宫,还要看薄曛兄的诚心够不够了。”
无悯轻声将自己的想法说于薄曛。
言罢,两人相视一笑。
“此法说是为我解忧,不如说是称了你的心思。”
无悯风雅一笑,自己的心机不在清眠面前流露,却可以在至交好友的三言两语中,抖落地干脆。
他们都为情所惑,无限的生命中,寻得一名良伴谈何容易,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技巧也乐得彼此分享。
“既如此,那我就先告辞了。”
送走无悯,薄曛回到侧殿,久立在琳琅的小天地珠前。
他伸手将余下所有的玉珠中带有自己灵力依附的印记抹去,使其与寻常的游戏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