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在应急小队干一辈子,但是我的儿子不行。
安娜的资料……”
阿尔文听了半分钟之后,才在杜克欲言又止的表情当中反应过来,原来美利坚也有“政审”的说法。
安娜作为母亲曾经被定义成恐怖分子,她和杜克的儿子未来的生活一定会充满阻力。
阿尔文看着苦笑的杜克,他好笑地说道:“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吧?
你可以把儿子送来我的学校,那里肯定没人会歧视他……”
杜克听了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但是当那个小混球真的到来的时候,我总觉得自己应该多做一点什么。
他应该有自由选择的权利,而不是因为他的妈妈曾经是什么人,就去放弃一些理想。”
阿尔文听了认同的点了点头……
不是亲历者很难理解他的心理,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坚强不屈的精神。
周遭异样的眼光,歧视性的待遇,还有那种仿佛一切都是注定的无力感,轻而易举的摧毁了一个年轻人的精气神。
杜克的儿子肯定够不上那种程度,但是为人父母的责任感,会本能的驱使他去为自己的儿子谋求最好的出路。
阿尔文想了想,说道:“为安娜重新弄一个身份怎么样?
学校里面的凯文·米特尼克,能轻而易举的改掉安娜的网上资料,甚至社保号都能给她弄一个新的。”
杜克听了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安娜不会同意的,她一直对自己做的事情心怀愧疚。
她无论如何不会同意改掉自己的身份去逃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