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文摇了摇头,说道:“看起来你们一点都不幸福。
我曾经去过一个地方,那里半夜三更的在路上瞎逛也不会有危险。没有各种颜色的人从隐蔽的地方窜出来将你拔个精光。
那里的居民没有枪,警察上街巡逻都用不到枪。运钞车的押运员用的都是看着唬人的“玩具”。
那里打个架,鼻子破了都算是大事儿!打破脑袋都能上新闻!
那里的人们虽然冷漠了一些,但是很少有恶意。最少他们不会拿着枪告诉你,你给我滚远一点!
那是我待过的最安全的地方!”
史蒂夫撇了阿尔文一眼,很不相信地说道:“我猜那种地方只能出现在你的梦里。
纽约最高档的社区也做不到你说的那样。
我是个老古董,但是我会看新闻!”
……
纽约皇后区的一栋废弃大楼里,一日本少女正在替自己包扎伤口。
一个猪头的人形壮汉烦躁的围着一个燃烧的油桶转着圈子,嘴里大声地叫道:“我们怎么办?我们应该去把军火抢回来,不然我们的生意就完蛋了。
而且没有“稳定剂”,我他妈的永远都要顶着这个猪头,赛佛因为自己成了一个犀牛脑袋,一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就因为这种该死的药剂!”
日本少女撇了一眼猪头壮汉,冷酷地说道:“赛佛可以永远都不出来,他可以把自己一直关到死。他是我见过的最没种的男人!
力量才是一个男人的全部,他的心理脆弱的让我看不起他!”
猪头壮汉听完,生气的踢了一脚旁边的墙壁,一大块混凝土墙面被踢碎,愤怒地叫道:“那你会跟我上床吗?跟一个“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