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了苏戈一声,道:“别让冬绥他们等急了,我们上去吧。”
池彻牵她转身,却发现苏戈拧着手腕,挣开了他的束缚。
苏戈获得自由后揉了揉被攥的发红发热的手腕,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
池彻敏锐地捕捉到苏戈眼底一闪而过的警惕和疏离,微微抿了唇,皱眉。
“他刚刚说的是真的?”
池彻顿了片刻:“你想问哪一句。”
池彻没法解释。因为一旦开口,便需要把那些肮脏、糜烂的过往摊开在苏戈面前。
苏戈对上他理智且冷静的目光,笑了:“是我多管闲事了。”
如果说在从疗养院来的路上,两人间的气氛是不知所措的沉默的话。那此刻,两人跨进包厢时状态完全是因为生气。
前一秒还嘈杂热闹嚷嚷着问裴敬颂冬绥要喜糖的发小们,在苏戈和池彻一同进来后,不约而同的安静下来。
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两人关系不和。
冬绥和裴敬颂对视一眼,小声嘀咕:“什么情况?”
裴敬颂一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真是奇了怪。”冬绥想不通。
这俩不知多少回在公共场合眉眼传情,暗送秋波,恨不得告诉每一个人他们就算全程无沟通,隔着大半个包厢,关系依然好得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