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趴着一个可爱的黑发黑眼猫系小男孩啊?

我盯着那里看了好一会儿,二楼都没有再发出一丝声音。

我又低头开始拆信封。

但我心里多少还是上了点心,打算如果再响一次,我就去看看怎么回事。

第二次的声音果然如期而至。

这一次好像就有点不一样了,远听像是一串含糊不清的鸟语,像是一个成年男人发出的声音。而且两次传来的声音,比起闹鬼,更像是楼上没关电视。

……现在可是大正九年,1920年,哪来的电视?

我扔下信封,直接走到楼上,打算一探究竟。

——

声音的发源地正是我平时住的卧室。

我边走边仔细辨认声音的语种,首先排除英法德日中俄,这几国的语言虽然我只会其中的三门,但是另外三门,我对语调很熟悉,一听就听得出来是哪国口音。

听不出来啊?

声音并没有因为我的上楼而停止,反而越来越大。

我推开卧室的门,表情犹豫地看向那个正在喋喋不休地发出声音的衣柜……

怎么说呢,就好像是一个白人壮汉蹲在我的衣柜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