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最近如何?我很没新意,努力管住自己的手指,没有做出出卖自己局促的小动作。
白若兰说最近行情不太好,政策多变,对电商扩张要求一再收紧,滔滔不绝了一堆我并不太懂的东西。
售楼处时不时有涌起吵架般的喧哗声,我一会就听不到她说什么了,眼神止不住地往她领口飘。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女人有是天生的的敏感动物,她把风衣穿上了,扣子直扣到脖子,严严实实。
米黄色风衣,嫩得掐出水来,像是初恋的少女。
我刚去见了个朋友她回头看向楼梯,似乎想跟我解释。
我摆手,不想看美人慌张,没事,我理解你和公孙,毕竟公孙我没说完,因为这刻她脸色比欲要解释时的语结还要难看。
我心情跌倒了谷底,本是看人的皮肉,那瞬间突然想X射线,窥到了他们内里的骨骼。而我,似乎搞砸了公孙的耳提面命,尽管我什么都没说,但我知道她明白。
回溯过往知名的情爱史,确实都与出轨与背叛有关。
回家洗完澡,我打开电脑看了段片子,上厕所时很无奈,又换了条内裤。关灯后仍然辗转反侧,打开朋友圈点开白若兰和公孙檐的朋友圈、微博,公孙檐的朋友圈更新还在上个月,庆祝白若兰的生日,大捧大捧的新鲜玫瑰。白若兰很爱玫瑰花,却不喜欢花店里拔了刺的,她认为那种没有生命力,之前她常被扎到,但却惯来坚持。公孙问过她为何,她说,喜欢玫瑰,就要接受它天生带刺,不然你喜欢的只是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