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他们什么也没做,吃了顿便饭。两人心里都悬着一桩事儿,却谁也没提。
为什么不提!我急了,就像你们之前,开诚布公,说清楚啊!还记得吗,上次就是你们太年轻,太自负,太自我为中心,才分的手!岁月不饶人,再着急,我额头的褶子像年轮一样,多了几个弧。
你不懂。公孙又吸了一口,叹了口气,可能我们都不年轻了,没有拿起放下的勇气,爱情对我们来说没有彼此重要。她在那里,我在这里,男女朋友的关系是个定心丸话及此处,又觉得不对,脸飞快皱起,摇摇头,算了,我说不清。
我将烟掐灭,用灰黑的烟烬在水泥地上随手比划,发现画了个歪扭的爱心,想补一个箭头,却发现烟屁股的海绵摩擦了出来。说这个可以过滤尼古丁的有害物质,你觉得真有用吗?
屁,他接过烟,撕开海绵摊在手心,还说岁月可以检验爱情呢?你觉得呢?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把我充满希望的下一段爱情也蒙上了失望的灰。
我信啊。你们这不是爱情,你们就是一人拽橡皮筋一端,来回拉扯,看似刺激,只能玩一时,这种游戏,长久恋战,会两败俱伤。
他垂下眼皮,声音消沉,哦。不是就不是吧,老子不稀罕。
那次分手他们形成了默契,会微信,会通话,也会报备行程,但和以前一样,很少再说年轻时的肉麻情话,没有热烈到酣畅的肉/搏,也没有迫不及待的重逢。
难道白若兰也
公孙听我这么一说,原本消沉的脸色登时一变,暴躁地从石墩子上竖起,踹向我屁股下的石墩子,你他妈咚的一声,估计用力过猛,一张脸像手抓饼被人从中间揪起,痛得五官难辨,操!老子不想知道!
我无语地看向他,典型的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