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同意了。
啊?啊!
我喝多了,这片儿人就爱当着哥们儿面逞能,我以前好像不的,朋友都知道我在女朋友面前是孙子,可酒桌上不行,他们不兴这套,要听我和女朋友打电话,我被起哄起得借酒意反正说了些硬气话,就应了。不记得说的什么,但半夜酒醒知道不好。
我跟着紧张:然后呢?
他冲我眨眼,那天故意顿了顿,我们挺开心的。
我咽了咽口水,明白他说的什么了。因为闹了,感情更好了?
不懂,可能以为是提一提闹一闹,没想成真,她自己也吓到,我醒了再打过去她哭得声音都哑了。我们那天真的很开心。他又看着我强调了一遍。
想到楚楚可怜,以为真分手吓哭的白若兰,我真是又心疼又好笑。不知道为何,想到公孙去找她的画面,还有点甜。我扼制不该有的好心情,抿起唇,板起脸,没给他好奇的眼色,没问具体多开心,怎么开心,开心多久,只问:这和你出轨有关系?
我没出轨!他听我这么说,眉心再度拧紧,没了刚才说白若兰的愉快。
我疑惑地看向他,我不懂,你有话就说吧,我不会告诉她的,你们情侣的事,我只旁观只旁听,不参与不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