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好好的?又为什么要我告诉你!你呢!
我眉尾挑了挑,夹紧屁/股,里面身体相撞的声音盖住了音乐、喧哗。
我捂住嘴,掩住笑意,脑补画面,静待下文。我不知道,远远有一道追光灯般的目光观察着我的反应。
久久的肉搏般的动静忽地一止,音乐占据上风,公孙檐!你呢!不敢说话了?
白若兰!我也想好好谈恋爱,跟你。
我几乎能想象此刻,他们美妙的脸孔相互映照在彼此瞳孔的浪漫。
可我必须确认!这次你是认真的。
我一直很认真。她说完公孙笑了一下,一记捶打的声音,白若兰放低音量,这次我是认真的,你也要。
他调戏她:我要什么?
和我一样认真。
公孙檐出来时,我已经闪远了。他这次下定了决心一样,快步走向关欣,带着一种凛然之气。明目张胆劈腿,且跟现任女友摊牌的王者风范。
我看见关欣放下酒杯,两手负背,朝他掬笑。她挑起他的下巴,覆上深深一吻。我挺想知道,伸舌头没。
要我,我得伸,凡体验过他高超吻技的人,想来不能拒绝如此饱含深意的goodbye kiss。
白若兰走得悄无声息,我走时,她的车位已经空空荡荡,关欣的沙嗓还悠扬在半空,刚她举着话筒说,今天她送出了这辈子最特别的生日礼物。
如果没有在歌声里听见失落,就更好了。那么这一晚,会是被爱神抚过的神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