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公孙已经出国了,多Gap了一年,糟蹋了不少妹子。我给他拍了张照,告诉他,白若兰改名了,他说我知道。
这时候我才壮起胆问他,你怎么知道的啊,难道国外也有书报亭卖国内的时装杂志?
去年同学聚会,见了一面。
天!然后你们没有旧情复燃?
他陷入半刻沉默,波澜无兴抛下句她跟人了,没给我留任何打探空间,撂了电话。
大四那年,临近毕业,白若兰这茬其实已经过去很久了,公孙身边来来去去多是玩乐局的交情,全垒那步的不多,要说玩的最久的还是苗凌风。
真是孽缘。
你爱她吗?我酒后肉麻,问出了清醒时刻说不出口的蠢话。
公孙喝得少,被我这问题激起一身鸡皮疙瘩,恶心地颤了颤手臂,你们女人真jb烦。
你们男人的jb才烦。
哈哈哈哈哈,你看过嘛!就说烦!他得意地冲我挑眉,酒醺的两片酡红在他脸颊上布下难得可爱,这样的男孩,女人是拒绝不了的,白若兰怎么拒绝的?那个沙牧之是不是更好看?
那晚,还发生了一件事,其实说出来和不说出来,于他们的故事没有影响,但我还是决定,偷偷把那件荒唐事写下来,防止过几年记忆力倒退,错觉是想象。
A片外的男人世界,是公孙带我体验的,我当时已经和前女友体验过身体的快感,不屑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