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那样的人。”
“你对我了解有多少,就能对我是什么样的人而下结论?很早之前我就劝过你,不要太自以为是。”
邵景淮句句带刺,戳得白以橙满身伤痕,可她仍不愿放弃。
“我没有自以为是,如果你对我没有好感,那天你不会出现在我店门口,不会帮我打发那个人走。如果你真的像你说的每句话那样,你又怎么会在酒店亲我,更不会现在走到我面前跟我重复争论这些问题。你为什么不承认,难道你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
“什么叫勇气?明知道不能在一起还要偏偏在一起的那就叫勇气?”
“你又怎么知道我们不能在一起?!你是上帝吗?你是观音如来佛吗?你是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吗?如果你通通没有,那就只能证明你是一个胆小鬼,一个连自己的心都不敢承认的胆小鬼!”
“白以橙!”
“怎么,你急了?是被我说到痛处了吧?”
被无情揭穿的邵景淮忽然觉得自己像被扒掉一切伪装,白以橙说的没有错,他是胆小鬼,他是被她戳到了痛处。他往后退了一步,尽可能用嘲笑的语气说她:“你这样的自以为是真让人想笑。”
“那你笑啊,有本事你笑一个给我看看。”
白以橙真的是被憋的太久了,这段时间她把那几乎要满溢的爱意封存在空间狭小的心脏里,她不能说,不能发泄。她知道的,她能感应的到,邵景淮对她是有感情的,她真的是那么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