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景淮看着她锁门,看着她走到路口拦了一辆出租车。邵景淮扔掉手上这根烟,关上车窗,发动车子紧随白以橙坐的那辆出租车而去。
白以橙坐在后座上,拿着纸巾压着自己额头的伤口,看起来很没有血色。司机师傅透过后视镜看了看她,关心地问:“小姐,你没事吧?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没事,谢谢。”
白以橙家里有备医药箱,消□□水什么的都有,况且她也不想去医院。
这几天发生这么多事,真的是流年不利。已经消失这么久的南熏再次出现,他的放不下,对她来说,更像是一种负担。年少时爱过的人,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一些美好的回忆,可惜那些回忆被后来的痛苦所取代,湮没在岁月里。
现在白以橙根本无心再去想南熏,单单一个邵景淮,就足以叫她辗转难眠了。她本来不想强人所难,可是是那次邵景淮的应约,让她相信他对她是有好感的,所以她才没有放弃。
现在好像迟了,就算是白以橙想要放弃,但头一次觉得这么难。
以前学习考试工作,从来没有觉得难,唯独邵景淮,让白以橙尝到了什么叫做无可奈何,什么叫做无能为力。
☆、第二十一章
凌晨的房子被夜色侵袭,客厅宽大的液晶电视显示屏一直在重复着同一个画面,邵景淮坐在沙发上,默不作声地想了很久。他疑惑白以橙说的话,找人拿到了那晚她出事时的监控录像,看完才明白白以橙到底是什么意思。
原来她在认为那辆红色跑车里的人是他,她在认为他对她视若无睹,她在误解他。
邵景淮抬手摁了遥控器,关了电视。房子瞬间又陷入一片黑暗,他没有开灯,好像是更习惯这种黑暗和孤独。其实他并不关心别人对他的看法,因为他人的眼光都影响不到他,可是当知道白以橙将他划为没有良心的那一类人后,他反而有了想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