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等院睁开了眼睛。他能感觉到某个白发小子的灵力和精神力,不过强度不大距离也不近,感觉起来不像是在认真打比赛。这反而让他有些烦躁,总觉得就离开了训练营一个月,某些事情就脱离了掌控。

他抱着胳膊:“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像知道些什么?”

但他心里清楚,鬼知道的绝对不可能有他多。后山的黑外套军团的伎俩也是他更清楚(他是真去过后山,而鬼才是一直都在训练营里“娇生惯养”的那个),白毛小子的底细也是。以那个白毛小子的实力……

不,那个白毛小子难道是张扬的性格吗?

一定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呢?

在训练营的一角,柳站在了场边,对着穿着黑外套的过去的搭档说着什么。而另一个角落里,仁王终于从观众席上站起来了。

他翻身从后排跃到前排,又踩着椅子直接从上而下跨到第一排。

“仁王?”姑且和他一起做过集体训练的高中生前辈们疑惑地看着他。

他们看到仁王手心里闪过了什么光,但仔细一看又什么都不存在。

这是……

“仁王君,适可而止吧。”柳生在场内淡淡道。

海堂一头雾水之间,他们身上的同调的光芒突然褪去了。

“生气啦?”仁王语气轻佻道。

柳生轻哼一声:“我如果为了这种事就和你生气,那我早就要气死了。”

“pur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