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仅要把月玲珑当做亲密朋友，更要把她当做你现在的导师。”

“这……”姜毅挠挠头。

“我所指的导师不是灵术，是经历！月玲珑幼年的生活黑暗痛苦，是许许多多孩子无法想象也绝没有体会过的黑暗，这样的经历往往会摧毁一个人的人情人性，让她变得冷漠无情，或是性格扭曲，我说的这些你应该都懂。”

“我懂。”

“可你观察月玲珑，她阴暗吗？无情吗？扭曲吗？不！她始终保持着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又有恰当的处事态度。她热情活泼，把笑容展现在外，把警惕和危险压在心里。她幼年经历黑暗，后期独自流浪王国，经历的很多很多，她保持着少女的青春气息，又有着成熟健全的人性，丰富的经验。她身上其实有着太多太多你应该学习的地方。”

冯万里给了月玲珑超高的评价，这点甚至出乎金刚们的意料，本以为堂主只是让月玲珑保护姜毅，相互照应，原来有着更深层次的用意。

姜毅渐渐沉默了。

冯万里把手搭在姜毅肩上，用力握紧：“你幼年生存环境封闭，怀揣着的只有天枭梦，整整十二年。这十二年里你对天枭梦的理解只有变强变强，再变强，这种理念可以说是深入你的血液，注定影响你的一生。我不否认，这种理念能让你比其他同龄人更渴望实力，我也不否认，我很欣赏你对实力的那份纯净的执着和坚守。但是你要清楚，无论是将来浪迹天下，还是走向天枭榜，实力是最重要的却不是唯一的，你还需要……练心！”

“练心。”姜毅不由得呢喃。

“实力、人性、人情、智慧，以及处事态度，都决定着你的生死，以及成长的宽度和广度。这些话，你牢牢记住，在将来的路上慢慢体会。这次翡翠海竞赛，你要学习的不只是实力，还有很多很多。”

第270章 血雨腥风

第二天上午，冯万里亲自带领五位金刚为姜毅做了全方位地检查。

检查结果让姜毅倍感兴奋，根基非常稳固，并没有出现实力提升过快而造成的根基断层现象，姜毅的体质非常健康，没有暗伤隐疾情况，总之从本体到灵纹再到灵力源，都展现出勃勃生机，潜力可谓雄厚，像是清晨初生的骄阳。

接下来的几天，冯万里亲自担任起了姜毅的导师，帮助姜毅普及各种灵纹灵术的认知，以及天下的众多人物和势力。

姜毅也不客气，能接受冯万里这种人物亲自锤炼绝对千载难逢。他干脆无所顾忌的展露出皇道战罡，从地罡印到天罡印，让冯万里反复观看，提出改进指导。

冯万里还亲自挑选了十位内堂弟子来陪练，全是灵媒四品，正好适合姜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