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叙白却不肯随便放过她,一把攫住江殊月的手腕,将人拉向自己,“小游戏?比如扑克牌这种吗?”
江殊月心头猛地一颤,人差点倒在蔺叙白大.腿上,手胡乱地抓住蔺叙白的裤子撑起来,仰起头仓皇地看着他,“什、什么扑、扑克牌?”
蔺叙白伸出手轻轻捏了捏江殊月的脸颊,温柔地笑了笑,“不过几张扑克牌,就真的比胸口碎大石还好看?”
蔺叙白都已经说的这么清楚了,她要是还听不出来,那就是傻子。
江殊月登时感觉自己的头顶上响起了一记晴空霹雳,轰得她大脑一震,不敢置信地瞪着蔺叙白,“你知道了!你是怎么知道的?”说完又恍然大悟,指着别墅的方向,“是不是有你们的内奸?”
蔺叙白收敛笑容,冷嗤了声,不答反问:“如果我不过来,你今晚是不是打算和你那些小姐妹玩到乐不思归?”
江殊月却暂时没心思跟蔺叙白解释,因为想到了更严重的问题。
“你知道了,那贺易明肯定也知道了,怪不得你刚刚在电话里说自己不舒服骗我出来,你是不想打草惊蛇对不对?”江殊月抬手戳了戳蔺叙白的胸膛,忿忿不平地说,“你简直老奸巨猾!不行,我现在得去告诉薇薇这个情况,要不然她还被蒙在鼓里。”
说完,就想转身开门下车,却又被蔺叙白拦腰抱了回来。
“江、殊、月,”蔺叙白咬牙切齿,“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闲心管别人的事?”
“薇薇怎么是别人呢?那是我最好的闺蜜。”江殊月振振有词,“还有,你们男人也太小心眼了吧,居然还搞内应,我们都没管你们在酒吧里怎么玩,你们凭什么管我们呀?就算我们叫了两个帅哥过来让姐妹们找点乐子又怎么了,有本事你们也把胸肌练成那么大,那我们也能保证以后绝对不多看别的男人的胸一眼——唔唔唔!”
蔺叙白直接用唇把江殊月没说完的话封进了肚子里,无数次的实践证明,为一件没有法律支持对错的事情争吵是毫无意义的。
既然小作精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那就索性忽略这个过程,直接进入到惩罚环节。
奔驰大g是越野车,因此车厢内相较于一般轿车比也相对宽敞。
蔺叙白一面调整座椅高度,一面没费什么力气就将江殊月从副驾驶上抱了过来,扯开她外套上的腰带,手熟门熟路地往里探。
“你干嘛呀,这还在车上呢!你就算想要,也能不能先回家?”
江殊月又羞又急,他们的车就停在冯雨薇的别墅外面,要是被冯雨薇发现了他们还没离开,用脚趾头都能猜得到他们在车上做什么,那她以后还有脸见人嘛!
狗男人自己不想当人,也别连累她吧!
蔺叙白将江殊月的外套随手往后座上一扔,借着从灯光通明的别墅里照出来的光线看清了江殊月里面的穿着,面色顿时寒沉如冰,“这是你今晚的造型?”
江殊月跨坐在蔺叙白腿上,瑟缩着肩膀小声辩解:“薇薇办的是睡衣派对啊……那不穿睡衣还能穿什么,你别大惊小怪的嘛,和其他人比,我穿的已经算保守的了……而且我也不知道会有男人来……”
蔺叙白听完冷哼了声,显然是并没有把这样的理由听进去,一想到刚在酒吧里看到的那段视频,想到还有别的男人见过她这副性.感妖娆的模样,嫉妒的怒火就在心里肆意蔓延,快把他的理智灼烧焚尽。
睡衣布料单薄,好几处还是镂空的花纹,根本禁不起男人几下拉扯,睡裙长度又短,江殊月就算有心想要阻拦蔺叙白的攻势,也是遮了这边露了那边,挡了那边松了这边,在男人眼里不过是更添了点欲迎还拒的情趣。
比刚刚更滚烫的吻随之不断落下,江殊月背靠在方向盘上,大g的车顶高,倒是不担心会撞到头,只是她还是觉得难以想象,平素沉稳自持的蔺叙白竟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
虽然被蔺叙白夺走了大部分注意力,但余光透过车窗似乎还能看到别墅的窗户上不断有人影在晃动。
江殊月一想到可能会被人发现她和蔺叙白在车里做什么,便觉得羞耻得无以复加,连脚趾头也不禁蜷缩了起来。
“喜欢这个?”蔺叙白放平了驾驶座的椅背,人平躺在上面,抓着江殊月的手按上自己的胸膛,“那就扶稳了。”
江殊月感觉到危险,刚想离开,却不放被蔺叙白掐住了腰,猛地感觉眼前涌上来一阵像是溺水窒息的晕眩感,死死咬住唇才没让尖叫逸出口。
等到蔺叙白终于给她喘息的机会,江殊月像是没骨头似的伏在蔺叙白胸口,抽抽噎噎地摇头:“不、不喜欢了……我想回家……”
蔺叙白轻笑,拍拍女孩的后背,极尽温柔耐心地说:“说好了要陪你闺蜜过单身夜,怎么能言而无信?你闺蜜的单身派对什么时候,我们就什么时候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