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d人心好险恶!
不过两人总算是躺到一张床上了。
目标的第一步达成。
已经晚上十一点多,蔺叙白把卧室里的所有灯光熄灭,只留下床头的两盏散发着暗淡光线的小夜灯照明。
酒店本来就位于人烟稀少的风景区内,下过一场暴雨后,周遭更是万籁俱寂,连虫鸣都微不可闻。
世界好像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呼吸。
江殊月保持背对蔺叙白的姿势躺着一动不动,照理说今天她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应该很快睡着,可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毫无睡意。
她觉得可能是自己中午睡太久了。
不过这酒店里的床也太大了吧,她和蔺叙白各睡在一边,中间还能挤下个人。
两个人连跟头发丝都碰不到,更别说会有什么身体上的亲密接触。
那不是可惜了今天晚上这么好的机会?
不行,她得行动起来。
蔺叙白那边刚有了睡意,忽然听到旁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
凝神细听,好像是指甲在皮肤上刮过的声音,并且指甲的主人似乎越来越不耐烦,动作渐渐粗暴,好像挠的不是她自己的皮肤一样。
蔺叙白终于听不下去,出声问:“你在干嘛?”
“我身上忽然好痒啊。”江殊月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
“为什么会痒?”
“可能是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过敏了。”
蔺叙白掀开身上盖的被子翻身欲起,“我打电话让前台送药过来。”
江殊月忙拉住他的手说:“大半夜别麻烦了,你帮我挠一挠,应该过会儿就好了。”
蔺叙白蹙了下眉,“挠哪儿?”
江殊月趴在床上,“后背,就后背那里特别痒。”
蔺叙白便伸手过去在她后背上象征性地挠了几下。
江殊月却扭动身子躲开了他的手,不满地说:“你干嘛啊?”
蔺叙白耐着性子,“又怎么了?”
江殊月嗔怪道:“我这睡衣是真丝的,你给我挠勾丝了怎么办?”
蔺叙白深吸气,“那你要我怎么挠?”
江殊月反手把自己的睡裙往上撩起,“当然是手伸进来啊。”
“……”蔺叙白沉默了两秒,淡淡地说,“我下手没轻重,等会儿你又要嫌这嫌那,你自己找个地方蹭蹭。”
“找个地方蹭蹭?蔺叙白,这是你一个当人家哥的嘴里能说出来的话吗?有没有同情心啊?”江殊月气得脚在被子上乱蹬一通,“你快给我挠,我都要痒死了,我保证不嫌你好了吧?”
蔺叙白又犹豫了几秒,手才慢吞吞伸过去。
算了,反正房间里黑也看不见什么,就当自己给自己抓痒。
指尖刚触碰到江殊月后背的皮肤,大脑就不由自主地惊诧起那光滑细腻的触感,就像是柔滑的奶油,像剥了壳的鸡蛋,像最上等的丝绸。
蔺叙白不由低头往江殊月背上扫了眼,有点好奇她这身细皮嫩肉究竟是怎么长的,没想到却猝不及防被眼前的画面吸引住了视线。
小夜灯的照明范围有限,房间里其实很黑,但奈何蔺叙白的眼力太好,眼睛适应了黑暗后,依稀也能辨认清事物的轮廓。
女孩的睡裙撩起到腰部以上的位置,纤细的后腰曲线玲珑,无一丝多余赘肉,被纯白色内.裤包裹的臀.部饱满挺翘,像两颗多汁的水蜜桃,连接着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
说不出的又纯又欲。
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一股不清不楚的燥意从体内慢慢觉醒,好像额头上都冒出了汗。
挠了大概有十几下,蔺叙白开口问:“好了没?”
低沉的嗓音蓦地染上一层陌生的沙哑,磁性又性感。
江殊月对男人的变化浑然不觉,边趴着享受边指挥:“再往上点。”
又挠了几下,蔺叙白再问:“好了没?”
江殊月挪动身体往蔺叙白那边靠了靠,“往左,再左一点,对,就是这里,用点力。”
江殊月一靠近,背后连绵起伏的曲线更加清晰,似乎还能闻到一股来自她身上的淡淡幽香,像一只无形的手在撩拨人的神经。
蔺叙白喉结上下无声滚了两下,垂眸及时移开目光,同时从江殊月的睡裙里抽回手,用一种极其冷淡的语气说:“就这样,还觉得痒就吃药。”
真小气,不过让他挠个痒痒,跟要他命一样,一点儿耐心都没有。
江殊月虽然还意犹未尽,但也知道适可而止,没再要求蔺叙白继续。
毕竟能使唤得动蔺叙白给她挠这几十下已经很不容易了。
她正想翻过身安分睡觉,却见蔺叙白下了床,不禁好奇问:“你干嘛去啊?”
蔺叙白打开卧室门走出去,“你先睡,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份重要的文件没看,看完再说。”
都已经这么晚了,她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躺在床上蔺叙白看都不看,居然要去看文件?
就是块木头,被她这样撩也该开花了啊,她难道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江殊月气不过,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冲已经关上了的卧室门大喊:“你还真是有事业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