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她敢爱敢恨。

可现在为什么又做不到呢?

良久后。

蒋妥伸手轻轻拍了拍傅尉斯的背,像那个时候她安抚他的样子,她淡淡道:“我没有忘记。”

她都记得。

傅尉斯的肩忽而轻轻颤动,他把脸埋在蒋妥的颈上,深埋。

像是那日他从鬼门关把她等回来一般,他整个人失去了一切言语的能力。

起了风,继而落下豆大的雨珠,让人措手不及。

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继而人群四散。

傅尉斯拉着蒋妥的手往树丛中走去,他脚步匆忙,让她一时之间跟不上。

“慢点……”蒋妥大声喊道,从那次受伤到现在,她还未做过如此剧烈的运动。

可还不待她反应过来,背脊已经靠在一颗粗大的树上。

傅尉斯就在眼前。

房子里投射出的微弱光芒,倒也能让他们清楚看到彼此。

夜里,似乎比白天更能看清楚彼此的心。

蒋妥的心跳动地愈发急促,她不知如何面对傅尉斯,欲要躲闪,他的吻直接压了过来。

他们是如此熟悉彼此,一个吻便可以唤醒浑身上下所有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