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露皱了皱眉,便准备走了,她的焖锅还在那里苦等她回去呢。

严哥却抬手拦下她,将自己的名片直径递到她眼前。“拳打的不错,要是缺钱来找我。”

真是神经病嘛?庄露皱了皱眉,秉承着不和神经病骂架的原则,她拿过名片随便一塞,跟着温卓的就走了。

看着两人离开,宋山推了一把黄甜语。“老大,这小婊....。”一旁的红姐赶忙掐了一把宋山,宋山把那个“子”活生生吞了回去。“这娘们怎么办?”

严哥看着颤颤巍巍的黄语甜,不说话。

黄语甜哪敢和他对视,只能把头压得越来越低。严哥上前一把抬起黄语甜的脸,看着那张小脸上已经害怕地满是泪水,一时间本想说什么的又无语了,两个人一个泪流满面一个紧缩眉头,空气僵在那里,最后还是严哥放弃了,他一把甩开黄语甜,大步离开。

宋山给红姐抛了个眼神,赶忙跟上去。

红姐看了眼扑倒在地正无声啜泣的黄语甜,眼中的鄙夷更深了。“又丢个麻烦给我,哎,小黄别哭了,姐姐带你去看看人间美色。”

温卓带着庄露慢慢沿着人行道向东走,走了一段路才搭上出租车。

一坐上车,庄露就报了地址,随口还解释,“我在黄记焖锅还有一个外带打包没拿。光顾着来追你们了,饭还没吃完。”

庄露本想请温卓吃这焖锅,可温卓兴致不高,两个人颇有些一路无言地回到了学校。

“那我先走了。”温卓还是有礼貌地道别,神色有些倦怠。

庄露愣了愣没说话,只是拍了拍温卓的肩以表安慰。

失恋嘛,人之常情,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俩人毕竟不熟,她体贴地给学长保留一些面子。

等她吃完那外带的焖锅,便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窝在床上,拿着闲书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星期一的早课是王老师讲清词,她婷婷袅袅站在讲台上讲顾太清,温婉而轻柔。

庄露手托着下巴,看着王老师入迷,她想起文学概论的张老师讲《红楼梦》的时候,把林黛玉的画像放在ppt上,整整一节课,投影就停留在了那里。

她还听学姐讲过,张老师喜欢《红楼梦》,也喜欢林黛玉,也喜欢教清

词的王老师,而王老师的气质也如同林黛玉一样,两湾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泣非泣含露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玻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

可两个人相识太晚,王老师已有家庭,到现在更是家庭美满,去年又生了一个活泼的儿子,凑齐一个“好”字,而张老师却中年离异,现下一个人潇洒自在,或许也有些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