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需要,就是一种极大的成功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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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天就要黑了,沈南珠忙去地里面把羊牵回来,手里抓着玉一把玉米,要是母鸡不愿意回来,就拿这个玉米诱惑它们。
两只羊去地里也有几天,见到天黑一直咩咩叫,等着主人去牵它们回来。
两只母鸡今天第一次能出去放风,确实散漫了一点,叫几声还不愿意回来,沈南珠牵着羊走在前面,撒了点玉米,两只母鸡见状,咯咯咯地跟在后面,几分钟就回到家关到鸡窝里。
羊圈那塌了一半的门还挂在那里摇摇欲坠,沈南珠看着正在屋后收拾柴火的花钰道:“花哥哥,明天有空记得修一下羊圈的门。”
花钰抬起头望了她一眼,嗯了一声。
想起明天还要早起送红薯,沈南珠不禁哀叹一声,自己这小胳膊细腿的,背个三四十斤走不到一半就累得不行,这要天天这样哪行啊,要是以后还能销出更多粮食,光靠人力来运输可是要累趴下的。
还是想办法买头牛什么的来代替脚力,但是牛那么贵,先前刘氏冤枉花钰克死她的牛,就漫天要价要五两,自己这一天才挣个五百文,攒到五两也得要十天的时间,而且早上还把钱都给花钰了。
不管怎么样,明天去镇上先去看看有没有卖牛的,问一下价格再做打算。
中午睡了一觉,沈南珠还不是很困,索性从空间又拿出了一大筐玉米,就着昏暗的灯光剥起了玉米粒。
这些玉米沈南珠把它们铺在仓库外面,风干了两天,玉米棒没有之前那么潮,剥起来也更容易一些。
剥玉米粒这种手工活,基本上不用过脑子,手上机械地动着,脑子直接放空,无非是想着怎么种田怎么赚钱。
只是她刚没坐下多久,眼前就出现一个身影,花钰拿着一个小凳子放到一旁,坐下来和她一起剥玉米粒,大灰在一旁走来走去,翘起的尾巴时不时扫过两人的膝盖。
“你今天出去一天,累了就早点歇息吧,这点玉米我用不了多久就剥完。”
花钰垂着头没有回应,也没有走开,继续手上的活。
她手长腿长,坐下来有些束手束脚的样子,沈南珠见她不走,拿了一个高一点的凳子给她换过来,这人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她手指修长,手腕有力,弄得倒是挺快,一根玉米棒在她手上用力搓两下就被剥得一干二净。
这么一下来,一筐玉米不要半个钟就被二人给剥完了。
“这些剥下来的玉米明天要拿去晒,不然多放几天就发潮变臭,之前那半筐太湿了,放不了多久,回头我直接拿来喂猪。”
花钰听她这么一说,愣了一下,昨天那一顿玉米糊的味道似乎还在舌尖残留着,很香也很可口,而且自己还推了一下午的磨,就这么拿了喂猪,花钰觉得有点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