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人说梦!”姚相忆回答。

秋清莳心如死灰了, 知道今日翘臀难怕是逃一劫。

俗话说得好, 求人不如求己,她思量着如何逃出生天。

车驶进市区,顺顺当当的开进老宅的黑色铁艺大门,还没停稳,她就推开车门撒开脚丫子跑了。

姚相忆很淡定, 朝身后两车保镖打了个手势, 吩咐他们把人抓回来, 然后抬腿进了屋。

刚坐进客厅沙发,秋清莳就被两位膀大腰圆的保镖扭送了回来。

“爷爷, 救命啊!爸妈,救救我!”秋清莳拼命的呼喊, 喊声就像一颗石子掉进死水潭, 不曾有任何回应。

妥妥的叫天天不应, 叫地地不灵。

姚相忆平静道:“他们去郊外的九华寺了。”

说是要去为她求个平安符, 全家一起去才显得有诚意。

“姓姚的!家里一没人你就欺负我。”秋清莳很无助很忧伤很绝望, 朝她踹去一jio,在保镖的干扰下没有踹中, 还差点闪了腿。

“家里有人我照样欺负你。”

“你你你这只霸总狗, 仗着有保镖了不起啊,有本事放开我,我们单挑。”

单挑是绝对不可能的, 姚相忆才没那么傻,她病歪歪的哪里是对手。

叫进几个在客厅门外偷偷摸摸瞧热闹的女佣,让她们找来了一根结实的绳子,捆住了秋清莳的两只小爪爪。

看着腕上的绳捆索绑,秋清莳明白大势已去,身体仿佛在一刹那虚脱了力气,求饶道:“霸霸,我怀崽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你还敢说崽崽!”姚相忆挥退保镖和女佣,蹬蹬蹬的上楼去,片刻又回来,手中多了一个衣架。

这是要拿衣架抽翘臀啊,秋清莳手脚发了软,但理智尚存,改用以退为进的策略。

她双脚没被捆,灵活自如,一个健步扑到姚相忆身上,继而滑坐在地,滚烫的小脸紧紧贴着姚相忆的裤管,语带哀戚的承认错误。

“霸霸,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打我的翘臀。”

姚相忆像极了宫斗剧中的渣渣皇,负手而立,自有一股冷然的风姿,俗称无情无义。

“我疼你爱你纵容你,你就这么报答我?无法无天,拿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

“呜~不是。”

“那是谁告诉你妈你怀孕了?嗯?”姚相忆低头看她。

“是……是我哥说的,一定是他。”

“还狡辩。”姚相忆挽起袖口,一记衣架子抽在了她的翘臀上,很轻,顶多春风拂面的力。

她却嗷嗷惨叫:“啊——”

“还演戏?”姚相忆又抽她一记,衣架还没落下她已然开叫,比刚才叫得更惨。

“霸霸,我为你辛苦练成的蜜桃臀,打开花就不好看了。”

“不准色.诱!”姚相忆严厉批评道。

美人计不成,秋清莳用起了苦肉计:“阿呀,崽崽踢我了。”

“ta才两个月大,哪来的脚踢你!”

秋清莳:“……一定是崽崽太心疼我这个妈妈,提前发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