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忙工作交接,我今晚就坐飞机去北京了。”
“干嘛?”
“党校学习。”
“我草牛逼……”
老孔突然又道:“乡里头,刘乡长被免职了,书记也被免了。”
江森这几天脑子里全都是家里和生意上的事,有点没反应过来,问道:“怎么了?”
“你的事啊。”老孔道,“你爸,你妈……”
“哦……”江森瞬间秒懂。
关于他身世的话题,这几天随着奥运会热度的下降,舆论层面上反而有点凸显出来的意思。青民乡的领导,过去几年一直都没变化,而他之前几年的苦日子,相当于正是在刘乡长眼皮子底下发生的,加上他母亲的事情,虽说不是发生在刘乡长任内,可在外界看来,青民乡的无作为也是板上钉钉。这种情况下,他们两个舍命背锅,那自然合情合理。
“他们两个一下来,邓方卓和吴晨刚好沾你的光顶上去,邓方卓代书记,吴晨代乡长。”
“这特么还能代?”
“一下子没人可用嘛。”老孔道,“现在整个县里头,谁都以为吴晨跟你穿一条裤子,二二制药那么大的企业放在那边,县里也觉得用吴晨放心……”
“嗯……”江森点着头,笑道,“邓方卓和吴晨有官运啊。前些年,我记得是暑假的时候吧,我在去乡里的车上遇见邓方卓,他刚好顶了你科教文卫办公室的主任位置。转头台风一过,我草,就特么提干升副乡长了,还有吴晨那老小子,简直是基层奇迹……”
老孔淡淡笑了笑。
江森忽然道:“你接下来是要脱产学习一整年吗?”
“嗯。”老孔沉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