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假期时间不长,距离开学还有8天,他明天要去高海拔地区训练到开学,主要是针对他现在仅剩的1500米短板。所以待会儿傍晚之前就要离沪,下午三点就要回队里集合。
他的队医、营养师还有安保人员,也全都已经到齐。
这支凑了半年才凑出来的森之队,总算是满员了。
午饭过后,江森喝着安安给他端来的茶,两个人说点离别前的土味情话。
老安则眼不见为净,干脆上楼睡午觉。
曾经叱咤高利贷行业,差点要跑去某巴巴当高管、最多时手握几十亿资金的大佬,竟然在五十岁出头,就落到了装鸵鸟的境地。
江森搂着安安,看着安大海离开,感慨道:“世界终究是孙子们的。”
安安轻轻在江森嘴边拍了下,“老是乱说话。”
江森咧咧嘴,这时手机忽然响起,他还以为是队里来电催命了。可拿出来,却发现是更重要的人,改用英语问道:“罗宾,都搞定了?”
“是的,总算搞定了。”罗宾满心疲惫地回答,“我们和世界田联、亚洲田联的人都谈妥了,他们不会再去奥组委找你麻烦了,耐克大中华区明年会给他们管理的基金会捐一笔钱。”
江森道:“我欠你的。”
“并没有。”罗宾笑了笑,“反正是公司的钱,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卡森呢?”
“放心,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来中国了。”
“谢谢。”
“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