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一半,相当于没说。
但正是这种不确定,却让江森感到了一丝的确定,貌似……
还不让回了?这算人身禁锢吗?
江森心里头嘀嘀咕咕,看底下的比赛也看得百无聊赖。
世锦赛真没意思。
真的。
观众台上连卖冰杨梅和冰橄榄的人都没有,瓜子、香肠、豆腐干也没有,妈的办赛能力还不如十八中牛逼。十八中好歹还组织小孩写新闻稿呢!你们呢?你们只会卖转播权。垃圾!
江森闲得蛋疼地在心里疯狂吐槽着,而随着晚上时间的逐渐流逝,国内的电视台里,也终于出现了大阪这边的现场画面。北京时间晚上8点40分,央视的现场直播画面中,扫到了看台上穿着整齐的国家队全体成员。江森一颗寸头、满脸认真思考的样子,很是抓电视机前观众的眼球,一大票本来是奔着看翔哥的家庭妇女见到江森,纷纷都叫嚷起来。
这娃娃是谁?
叫什么名字?
什么项目的?
然后家里刚好有江森的迷妹小姑娘的,就赶紧激动地科普。
接着女儿奴老爸们一听,就会露出不屑的笑容。
“呵,过去镀金的嘛,输得跟狗一样。”
安大海特地从东瓯市又回到申城,陪着安安度过开学前的最后几天。
父女俩往日里父慈女孝,但自打有了江森这个第三者,安安就开始跟安大海势同水火了,拿起枕头就往她爹脸上扔,怒道:“不许你这么说他!”
安大海这还能忍,跳起来就吼:“你要他要是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