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下是最近才被提拔为干部的中年人。

中也立刻反应过来了,是同级干部与下属的私人宴会,去妈妈桑那大玩特玩的那种,他委婉道:“这不好吧,本来是他们的场合,能好好玩闹一番,我去的话,河下也不能放松。”

上司还是不要插手下属的庆功宴为好。

听到这,太田的表情变得狰狞:“什么?!教父你到场就有人不能放松,那也太不知好歹了,教父前往祝贺分明是无上的殊荣,如果有人表达出不情愿,我太田第一个不答应。”

中也无奈:所以说,不是答不答应的问题。

他拗不过老爷子,只能说:“这样吧,我去喝杯酒。”他又拿叶藏当托词道,“晚上跟阿叶说好要早点回家,吃晚场就不必了。”

他跟叶藏都知道黑手党内的桃色新闻,两人都习以为常,从文豪野犬的世界传到这,多少年了,能不习惯吗?

原本阿叶怎么想中也不知道,他曾经还提出过要澄清,不能让叶藏背负污名,阿叶搪塞过去,说“并不是什么污名”,还做出快要哭了的表情道,“中原先生比较吃亏吧,跟我这种人有染……”

总之,中原中也明白了,原来阿叶的想法尚未可知,对咒术世界胆子更大、鬼点子更多,甚至有些疯的叶藏来说,他乐得这些传播散播。

阿叶还曾经带着羞涩的笑容问他:“不觉得很有趣吗,中原先生。”

中原中也默认了这些流言——都是为了阿叶高兴,偶尔有不想去的酒局,就借叶藏的名义推脱,也很方便。

这是狡猾成年人的套路。

让中也没想到的是,听完自己的话,太田的脸即刻扭曲了。

中也奇怪道:“太田?”

“不不不,没什么。”太田立刻端正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