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地接受了一切。

叶藏柔声道:“说起来,12月5日,可以陪我去一个地方吗?”

织田作问:“是很棘手的事情吗?”

“唔,大概是两个中原先生开着污浊扭打在一起的棘手等级把。”

阿叶苦笑道:“却偏偏要我冲进漩涡中阻止。”

织田作肃容:“那还真是麻烦的情况。”

“所以要拜托织田作保护我。”这句话说得像在撒娇。

“可以吗,织田作。”

“当然。”

他是这么说的。

……

挂断与织田作的电话后,叶藏开始做准备。

从知道甚尔在五条悟小时候去偷偷看过他又被发现开始,叶藏就知道,他俩是要打一架的。

‘甚尔他,该怎么说呢?’

叶藏想:‘说他像狗狗一样乖顺也没错,毕竟在压迫下选择了自甘堕落、自我放逐,就是那种被驯化后,踢一脚都不愿意反击的流浪狗。’

‘但他身上又有点强者的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