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她们两家的家境相差甚远,任谁也想不到上一辈居然有这样的纠葛。所以如果她不知道真相,卫以牧胡编乱造什么都比现在的真相要合理。
那样的话,等钟眉跟卫华月见了面,估计就是两个长辈跟卫以牧一起私底下去说那些往事,偏偏瞒着她。
笨笨“呜”了两声,听起来像是在“嗯嗯”地答应着,仿佛在给卫以牧摇旗呐喊。
薄净洵找不到话来驳她,又不想顺着她,嗔了她一眼,要把被她握着的手抽回。
卫以牧倒是松开了手,但还没等薄净洵扭脸不理自己,下一秒就张开双臂把她揽进怀里。
薄净洵冷着声:“干什么……”
卫以牧低下头来,“我从前总是想着,怎样去做才对我们的关系有帮助,怎样去做才对你好。过去的事情我不能去分辨对错,但我以后不会再瞒着你任何事情。”
薄净洵攀着她的肩膀扭脸看她,只见她神情郑重,目色温柔。
薄净洵的心绪也平稳下来,内心因她而柔软,一只手向上抚摸她的眉眼。
“过去的事情,我也分辨不出对错。如果上一辈不是这样的结果,就没有我和你,如果你没有瞒着我上一辈的事情,也许就没有今天。”
薄净洵的额头抵近她的额头,在她轻扬起唇的笑里,也绽开满含温情的笑。
卫以牧眨了眨眼,目光如轻羽一般扫过薄净洵的脸颊,停在她勾起的唇角。
她舔了一下唇,呼吸轻颤,轻吻住那红唇,轻缓地一遍又一遍地吻着,捕捉着怀中人情不自禁微启的唇。
低微的轻吟从她们的唇齿间溢出,为这安静房间添加了一丝情潮汹涌的先兆。
笨笨突然“呜呜呜”地叫起来,还抱住卫以牧的腿,让这个亲吻不得不中断。
薄净洵轻轻推开卫以牧,唇红得犹如要滴血。
卫以牧愉悦地看着她的唇笑,伸手去抹她的唇角,再低下头去故作斥责:“笨笨,以后妈妈跟妈咪忙着的时候不许说话,听见没有?”
笨笨“呜”了一声,直接跳到了卫以牧怀里,看样子是不同意。
薄净洵好笑地看着这一幕,“笨笨吃醋了。”
卫以牧一副严肃的模样,揉着笨笨的耳朵道:“以后再打扰妈妈跟妈咪,吃的就减半。”
笨笨委屈地“呜”了两声,低下头缩成了一团毛球。
薄净洵一边上床,一边没好气地笑道:“整天跟笨笨胡说八道什么呢。”
卫以牧只是轻笑,抱着笨笨也上了床,跟薄净洵一起靠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