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缘捏了一个兰花指,鼻尖从中指、食指、无名指上嗅过,说:“没说过这些话,那我手上这是什么味道呢?”
苍言:“……”
苍言想到那只手沾满了自己味道,抢过去抓沈轻缘的手,沈轻缘灵活地往后避让,两个人很快在床上扭打起来,被子底下光裸的身体印着特殊的印记。
苍言体力受限,毫不意外地被沈轻缘轻松禁锢在怀里。
她恶狠狠地说:“沈轻缘,你再敢乱闻,我就把你手砍了!鼻子剜了!”
沈轻缘笑嘻嘻的:“没有手也一样。”
苍言补充道:“嘴巴也给你缝了!”
她说完不解气似的,一口咬在沈轻缘的身上,看来真把沈轻缘当沈妈妈了。
沈轻缘脸上极速涨红:“……”
她真的怀疑苍言可以和奶牛谈恋爱。
两人好好母慈女孝一番,床单被罩都不在原本的位置,枕头也掉在地上,苍言惯常苍白的脸,从昨晚开始,就染着一抹樱色,妩媚得让沈轻缘想要再怜爱一番。
沈轻缘庆幸今天正好是周六,可以胡天胡地,眼看已经快要下午一点,她们又在床上疯了两个小时,胃里已经灼烧,她说:“苍言,起来吃早饭。”
苍言趴在枕头上,一想到昨晚的事就羞耻,沈轻缘一开始怕她痛,先是用嘴,后来才用手指,怎么就那么会呢?
“姐姐大人,起来吃饭啦!”
“老婆大人,起来吃饭啦!”
“再不起床,我发大招了。”沈轻缘张开双手,做饿虎扑食状,而苍言就是那可口的美食。
苍言猛地一个激灵,再来她要晕过去了,她勉强坐起来,说:“你先去。”
沈轻缘只得下床穿好衣服,去浴室里放热水,回来时苍言又钻被子里,沈轻缘掀开被子,把她捞出来。
两人在浴室一番互相清洁。
苍言下楼时还晕乎乎的,腰酸背痛,精疲力尽,饿得前胸贴后背,全靠一口仙气吊着,比去健身房还累,腰肢好像要断了似的。
沈轻缘怕她摔着,说:“我扶你。”
“不用。”苍言不想在沈轻缘面前示弱,抬腿踏了一步,然而脚跟还没踩到下一个台阶,腿就好像已经不是她的,似乎连步子都迈不开。
苍言连忙搀着扶梯,避免摔倒,沈轻缘也已经搂住她的腰。
苍言抓着沈轻缘的胳膊,没想到自己竟然腿软到连楼梯都下不去,说:“沈轻缘,扶我。”
“我抱你下去吧。”沈轻缘把她拦腰抱起。
“我要换个大平层。”苍言后悔当初没装电梯,还想着每天上下楼能锻炼身体,结果上下楼成了她的噩梦,“不过你身体这么好,每天抱我一下正好锻炼身体。”
“好,每天都抱你。”沈轻缘把苍言抱到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