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缘又问:“你和木清这么像,是双胞胎吧?只是怎么姓不一样?”
李心言和木清都是普通少女,算不上很白,但也绝对不是很黑,身材健硕,和她一样,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枚。
反观唐知菁,又黑又高又壮,看起来就很暴力,怪不得有资本不待见她。
“诶,这句话你以前问过一模一样的。”李心言顿时放了心,也不觉得沈轻缘奇怪了,高兴地解释道,“我和清清的确是双胞胎啦,我跟着我爸姓,她跟着我妈姓,所以会不一样。”
木清嘴角抽了抽。
沈轻缘心想但凡是个陌生人,都会有这样的疑问吧,只是没想到阴差阳错的,又把这一页顺利揭过去了。
到了教室,沈轻缘跟着课程表,先看这学期要学的,她打开一本古代汉语,汉字的演化过程看得让人头大。
她发现她根本就没有文学细胞这种东西。
虽然沈轻缘垂头丧气的,但还是逼着自己继续看,临上课时,教室里人越来越多,她感觉有人在看自己。
本来她已经告诉自己被看是很正常的,毕竟她是苍言新婚妻子,身份特殊。
但那目光好似非常心虚,总是在她身上闪闪躲躲躲,好像在确定什么。
她猝不及防转过头去。
是周傳。
她继续看书,周傳又开始看她。
她转过头,周傳又缩回去了。
噫……
这个周傳怎么像个变态?
不等沈轻缘多想,唐知菁用恨不得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高声说:“周傳,你们不会是在谈恋爱吧?现在沈轻缘结婚了,就避嫌,只能眉目传情。”
教室里的人目光齐刷刷地盯着他们俩。
沈轻缘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继续看书。
“你他妈有病就去治。”周傳骂了一声。
唐知菁没有半分生气,只是幽幽地对大家说:“听听,有人恼羞成怒了,看来有些传言是真的呢。”
马上就要上课,教室里坐满了人,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沈轻缘一头雾水,问李心言:“什么传言?”
李心言怒气上涌,却没发作,说:“没什么,她在胡说八道。”
“有什么不好承认的?难道有些人真以为嫁入豪门,自己就是豪门了吗?当然是指某人是公交车,是谁都可以上的,只是这个公交车长得太普通,没什么人愿意上。”唐知菁一如既往地阴阳怪气道,边上她的几个小姐妹跟着附和。
公交车啊。
一道道探究的目光刺在沈轻缘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