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停的奔波,身子怎么受得住?”长宁的气息似火,怎么靠近也是烧得苦楚,“养一养,你太累了…”
“好。”松了一口气,遥生含笑贴了贴那人面颊,其实心里想着就这样的小日子也很不错,只要阿宁开开心心的,其实什么都无所谓。今后再没人可以威胁到她们,只要长宁喜欢,是过得清贫,是过得富贵都无所谓。
“别扭怪。”遥生无奈嗔了长宁一句。
“我!!!”被人掀了短处,长宁立刻炸了毛,看了看遥生宠溺的目光,又像个泄了气的气球抽抽着蔫了下去,“我没有…”
“回屋子吧,店里怪冷的,那个门不严实,吹得我冷。”遥生将长宁拉了起来。两个人封了门板便回了小小的屋子里。
“回去了?”项晚负着手歪头看着习音,习音正趴在门缝里瞧。
“回去了。”习音站直了身子,松了一口气。
“我去弄个炭盆吧,给王妃屋子里送一个,也给你弄个。”项晚觉得习音过分在意主子了,这么活真的有畅快吗?什么事都小心谨慎地看人颜色,不好,不痛快。
“别了,炭不多,留给主子用罢,背
一趟太费劲了。”习音扶着门,看见项晚的手从身后压在门上,“干嘛那么捉襟见肘的,不是有我么?而且我记得你们当初在沛城的时候可没这么抠抠缩缩的。”
习音怨怪了起来,“那能一样嘛?原来公主家产多少?现在就将军送行留了那么点银子,买了这破店,打了口水井。多久不做生意了?好肉好菜天天这么造,哪还有钱?”
“原来是这样。”项晚笑了笑,左右望了望找到自己的行囊,取了钱袋子在手里掂了掂。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项晚洋洋得意将沉甸甸的钱袋子放进习音手中。
“哪来的?”习音撑开去看,见不少呢。
“我攒的,军饷。”项晚挠了挠脸颊。“在军营里,这叫老婆本。”
“噗嗤!”习音倒也不客气,全然没把项晚当外人,“那我先收着,等缓过了眼前,云芝那个小富婆回来,我就给你讨来。”
“不用!”项晚见习音出了院子,也跟了出门,两人一道进了后厨,“你拿着花,我再挣!”
习音停下了步子,抬起头嘀咕道:“你说你在沛城见过我们?”习音听着,心中疑惑。
“我,难民来着。”项晚指着自己,“还是你给我施的粥,那个时候,我逃荒连个破碗也没有,你给我找的碗。”
习音抬起头仔细望着项晚打量,左看看,右看看都好像没什么印象,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
“那能一样嘛,当时油头垢面的,饿得皮包骨头,现在跟着公主也人模狗样了不是?”项晚憨厚挠了挠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