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要你们去找的人可找到了?”苏海潮激动,因为他已经看到了骑队队尾,拖着的几具尸体。
“大人,臣等寻到陛下时,已经…已经臭了。”那将领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看着苏氏父子二人,“看着估计也快二十天来天了,味道冲得厉害。长皇子和张参军也战死了,尸首倒是寻到了,大人一会儿就可亲自查验,只是没找到献平王尸首。”
“没找到?!怎么可能没找到!长宁她就在城中,这么多人看着,哪里有人逃出过?”苏海潮生气,当下就吼了起来。
“大人,臣等确实仔细搜寻过了!”招招手,另一名骑兵上前,手里捧着一把满是缺口的宝剑,剑柄处刻着“宁”字,正是长宁佩戴的那支。还有一块被血浸透的绣帕,绣着苏遥生的落款,“也许是逃到哪处被烧成了灰,也说不定。”
最坏的消息
都已经说完了,那将领暗暗松了一口气不忘邀功,“不过大人!您且看看臣抓到了何人!”
苏海潮目光望向将领拖着的那人,身着是侍奉的衣装,此时正要从地上爬起,苏海潮走上前一脚将那男子踢翻,侍奉当下便痛得连连打滚,见那扭曲的五官,竟然是——
“安常侍?!”苏海潮眼前一亮。
“正是那厮!”骑兵单膝跪地,“大人!臣恭祝令卿大人,恭祝城侯大人!”说着,那骑兵双手高高捧起安常侍没来得及销毁的圣旨邀功。
苏令卿自然是认得的,伸手接过圣旨,展开详读,在朝廷里打拼了几十年,自然一早就认出了骑兵手中捧着的是一封圣旨。拿起展开去看,圣旨之中所令何事更是令人震惊。
“好!好啊!”苏令卿当即狂笑不止,“天助我也,看来天道也向着苏家!哈哈哈哈!”
示意皇城卫将安常侍押起,苏海潮扯住安常侍的衣领询问,“你那主子呢?”
被扔来拖去,安常侍早就懵了,他虽然不像长宁那般头脑灵活,能想得出对策。可闭住嘴定然也是没错的!安常侍瑟瑟发抖咬着牙,紧抿着嘴一声不吭。
苏海潮又抬脚踹了两下,“喂!你耳朵聋了!”
安常侍只觉得对不起主子,丢了继命天书,想也知道是闯下了天大祸!纵然怕疼怕死,安常侍也恨得咬牙切齿。趁着皇城卫人手未有防备,一头冲着苏海潮撞去,将那人扑倒在地!恶狠狠一口污血啐在他面皮之上,他代长宁说了最解气的一句话,“猪狗也想称王?!你们不得好死!!!”
……
苏遥生颓废地坐在地上,四周寂静,这里,曾经是她最温暖的家,小小的闺阁,精致而安宁,什么都不曾变化。可眼下,房梁上却钉了铁环,两根粗重的链条穿过铁环锁在手腕上,不容她一丝一毫挣扎。哪怕她手臂麻木想要挪挪身子,一旁紧看的两人,都会迅速扯紧链条的另一段,不容她任何动作。
苏遥生却像是丢了魂一样,而领口处还缠着重重麻布绑扎。遥生知道,长宁出不了皇城。不论结果如何,哪怕是被苏海潮活捉了,自己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