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被扼住,目光生晕,一张丑陋扭曲的面庞映入眼帘,是苏海潮,只听得那人开怀大笑:“哈哈哈哈,我的好妹妹,别来无恙?”
“苏…海潮……”遥生觉得很恶心,晕得她无力开口。
“长宁那个贱人呢?是不是死在宫里了?”苏海潮又掐了妹妹的下颚。
长宁……长宁……
遥生一听到那个人的名字心就揪得生疼无法呼吸,一瞬间清醒过来,就猛然挣扎不止!长宁,她突然想起来了,长宁还等着她救命呢!“苏海潮!还不放手!”
“放手?”苏海潮看着妹妹剧烈挣扎着,他洋洋得意甚是痛快!与苏遥生一同长大,他自然是了解妹妹的,像现在这样暴躁挣扎,不顾仪态,只可能是因为…
“长宁命不久矣是不是,哈哈哈!”苏海潮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畅快!激动到手舞足蹈,激动到仰天长啸。
苏遥生越是苦苦挣扎,就越被人大力压死,肩膀不得动弹,每一次挣扎都像是要被掰断一般痛楚,“苏海潮我警告你!一旦援军入京,你不得好死!放了我,我能给你一条生路!”
“苏遥生啊苏遥生。”苏海潮咬牙切齿瞪着面前的少女,恨她这些年来对自己的压制,更恨她从未将自己当做兄长尊敬过!目光阴郁扫过一旁侍卫腰间的佩刀,刚伸手握住,被另一人呵斥住了。
“苏海潮!”
“爹!”苏海潮忙收手转过身来跪拜。
“父亲!长宁危在旦夕,求父亲出手相救!”苏遥生看见苏令卿走近,崩溃呼救。
“她是你妹妹!她不过是受了妖孽蛊惑,你难不成还要血肉相残?!”苏令卿斥责苏海潮。
“救救长宁!”苏遥生因为士兵粗鲁的押解疼的满头大汗,可她除了不停地向苏令卿求救别无他法。眼前,唯有他的父亲,是长宁的一线生机。
“长宁呢?”苏令卿蹲了一下,那目光之中,像是父亲的慈爱,又似乎是关心遥生的伤势。
“长宁在皇宫中与长泓苦战!请父亲派兵援救!”苏遥生不明白父亲为何不让押着自己的人松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