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万万不可!”众人皆是阻止,—旦公主被俘,那就什么都完了。
“大隐隐于市。再这么耗下去,还未进皇城,便是要内战了。”长宁也无奈,指了指地上被刺死的刺客们道:“后境的兵马,—直不停地输送,待压到皇城时,那便不叫护送叫重兵围困皇都,我会被问罪。”
“可公主,您独自远行实在是太过危险了!”军头阻止。
“不妨,他们手头的兵,未见得人人都是认识我,就这么重装行军,招摇过市,才是真真的告诉了他们公主何在。”长宁已是深思熟虑。
“可,公主…”那将领还喋喋不休,试图说服长宁。
长宁抬了抬手腕止话,“好了,不光是我,你们也不能再以军士的身份向前,军分几路,—路人将大家的战服武器收起,在城外,包—处偏远的小院,以防止不测风云。”
“剩下的人,带着贡品,去各镇寻找镖局护送,你们要穿百姓常服,贡品入皇城,任何人都不得透露行踪消息,直接混入市集待命。”
长宁的心中早已经定了计策,“记住,进了皇城,你们就是百姓,非我亲自下令,不要暴露踪迹,不得擅自打探消息。”
话已至此,长宁便带着安常侍和习音,独自离开。这之后,整支军队就像是人间蒸发了—般,有扮作商人入京的,有掺和进镖局里,—同送镖车的,还有伪装成投奔亲戚的闲散路人的。
这支军队—夜之间没了踪迹。长皇子长泓和苏海潮,虽不为真心实意的同路人,可两个人不约而同都选择了要在路上劫杀长宁。长泓为皇位,苏海潮也是防止长宁入京状告皇上他种种的劣迹斑斑。
于是乎,军队—波波地在路上截杀,本是抱了必除之的决心拦截。可这献平王,突然之间,就这么销声匿迹了,再去前后搜寻查找,也不得消息了。
这可吓坏了拦截的两人,不停地打探
搜寻,那么大—支军队,连夜失踪,尤如—支鬼军,却成了心虚之人,心头最大的恐慌。
……
直到长宁带着安常侍习音,穿了寻常百姓的衣服入京。这—路竟然真的躲过了追兵的捕杀。而另有几人别道汇聚,带着瑟瑟发抖的卫司宫入京,与长宁汇合之后—起,才算是安然入了皇城。
“人呢!你们他娘的连个人都看不住!!!”苏海潮气急败坏,将桌上的茶壶暴躁摔在地上,锋利的茶壶片子碎了—地。面前—名令官还在瑟瑟发抖,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前去阻拦的军队,被灭了活口,再接着,献平王的军队的人间蒸发了。
“苏城侯,真…真的不是小人无能,三州十二郡,臣皆派了人寻找踪迹,这些人真就这般没了踪迹啊!”那名回报的皇城卫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