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伤到你没?”长宁心疼,自己怎么宝贝也宝贝不够的好娘子,昨个怎么就欺负成了这般?
“没有…”幸好长宁不记得了,不然也太尴尬了,遥生暗自庆幸。
“娘子想要什么补偿?”长宁的声音闷闷不乐。
“就…陪我一天。”遥生觉得长宁傻乎乎,也知道她确实不记得昨晚了,只是激烈得厉害,可也并不是那呆子有意伤了自己,“别胡思乱想,我觉得昨夜是个还不错的夜晚…”
“娘子。”长宁的动作极致温柔,亲了亲遥生,表示着自己心中的愧疚。
“嗯…”
“下次,我再喝酒,你要拦着我。”
“好。”抱着委屈不迭的长宁,反倒
是那人像是个受害者一般,让遥生无奈,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起了身,长宁看见丢了一地的衣服,扶了扶额头。娘子爱干净,这么扔着,想是昨天确实粗鲁。走去衣柜旁,挑拣了干净的衣裳,长宁把脑袋埋在衣柜里心虚,又憋闷着,不肯吭声了。
“阿宁,帮我拿衣裳。”遥生无奈至极,这个闷子,做什么都是小心翼翼的不行。这么闷着,那个人又是一根筋,只怕会不高兴上一整天才能平息。
当长宁将干净的里衣递来时,遥生又伸手拽了长宁的手腕,将那呆子缠进了怀里,颇为无奈的目光对望。
“你再闷着试试看。”原来遥生也学会了小小的娇纵,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悦,吻却是融在骨子里的温柔。给予长宁安抚,让那人,没办法再胡思乱想。
红着脸,长宁的气息很乱,像是无法控制那情,像是无法原谅自己的不知体贴。懊恼郁闷,闭了眼又靠着不肯动了,“也不知道昨天是哪个猪拱了我娘子。”
“噗嗤…”遥生真是无奈,哪有人这么跟自己较劲的?“一起去沐浴吧,我们一起,你帮我揉揉,三天指定见好。”
“好。”长宁乖得不得了,委屈巴巴皱了下眉头,仓促又藏了脑袋,终于别闷着沉不住气了,“要是娘子以后不许给我了,可怎么呐…”
“那…你要不要试试?”遥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如此不知矜持,缠了长宁的颈子倒在被衾之上,白皙的肌肤带着伤痕,尽显在爱人的目光之下。
暖账之中,遥生勾着长宁的后颈舒展,她如盛开极艳的繁花,无声绽放,只等心中的那个人采撷。安抚一个人,有良方,而安抚长宁最好的良方便是苏遥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