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滚烫,她一遍遍地宣誓着自己的领地,一遍遍又掠尽让人发疯的气息。直到遥生为之悸颤,目光之中再无暇痛楚,浅粉的眉眼因为这场根本没有丝毫胜算的对质,变得执着,只容得下长宁的影,也只求份亲昵。
“我长宁又不是输不起?”长宁终于打破了这寂静,“啊,确实是输不起…”执迷的目光如炬,盯着遥生的眼眸逐渐压迫,轻轻落在遥生的睫毛之上,被份不安扫得微痒,“我只输一场,娘子就要弃我半年。”
“我不是!”
“不是么?”头虎突然压迫,额头相抵,凶狠的视线压得遥生无暇思考。
“不是…”叫苦不迭,遥生她永远也学不会撒娇,笨拙地想要解释一切,她想告诉长宁,段时间里她觉得长宁再不想看到自己。
可这样的时刻,显然长宁是听不尽道理的,膝盖突然一弓,遥生的话语陷入了混乱,失去了她该有的逻辑,令遥生难堪,不得不蹬了褥子后退。
“阿宁…”
长宁怎么肯放过遥生?膝头又是一抵,直直撞在遥生柔软的心事之上,目光之中,份苦楚挣扎不得,咬了唇眉头浅蹙着抗议。
无言的对视之下,长宁偏是要看着遥生尴尬,手臂穿过遥生的腰际紧扣,“你没有尽到一个妻子该尽的义务。”
“我不是…”当遥生再一次试图解释之时,份苦楚的心思又一次被压迫,撞得她控制不住想要发疯,长宁她根本就不是在与自己讲理。
层层叠叠的袍因为没有衣带的
约束凌乱,渐渐滑脱,露出了消瘦的锁骨诱人,遥生被困得难耐,张开手臂示弱,“近些,让我抱抱我…”
长宁的眉头却是一挑,“你说要近些?”不给遥生反省的余地,膝头再近,遥生眼前耀白了一瞬,急急咬了唇相望,“别这样,我想你了,让我抱抱你…”
这样才对,放下拿着顾虑,不是讲理,更不需要解释,遥生就应该交付最柔软的心思与她,胜过千言万语。
她许了遥生一份亲昵,却更胜似折磨,扶着遥生的腰际悬空,颔首依偎,如了她的愿,确实更加得寸进尺的折磨。
靠在遥生的怀里,长宁紧蹙的眉宇才渐渐缓和,“只有你身上的味道才能缓解我的焦虑,我生气不对,不该吼你,不该踹门,可你抱抱我,这一切都不算什么,你却冷了我整整半年。”
“对不起…”遥生环着长宁心痛。
声对不起却像极了羞辱,“我需要你道歉么?”
这样的时候说什么都是错,令遥生觉得委屈,可心中也了解长宁份固执,全天下都可以错,偏偏长宁不允许遥生认错,不论错对与否,她需要的,是遥生的安抚而不是反省。
纤弱的腰肢困楚,躲无可躲,遥生之后后退,腰间的只手臂敏感堤防。扯着她的心,教她如何平息困兽心中的委屈。她就是要看她情难自禁,她就是要她深爱而无暇顾及。
随着长宁的动作,交叠的衣领渐渐滑脱,隐约有只属于长宁的气息萦绕,再熟悉不过份难舍难离。遥生扶着长宁的手臂投降,“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