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古往今来,从未有公主迎娶王妃这样的荒唐事,请陛下三思!”魏监使跪身以请,随之长铭党羽也跟着跪了大片请愿。
“请陛下三思!”众臣异口同声。
“父皇,秋猎时,您曾答应诸卿,争得头功有赏。君无戏言,长宁请求父皇准许儿臣与遥生的婚事。”长宁再请。
“苏卿之女与公主情
投意合,两相情愿,魏监使又何苦棒打鸳鸯,坏人家姻缘?”开口力挺的,竟然是辅佐长皇子的武将张参军。
要说此时的朝堂之上,两派力争,众臣皆在窃窃私语。可到底还是魏氏的声望壮大,皇帝倒也不急,似是悠闲的望着众人争论,“苏卿家如何看?”
闻声,苏令卿赶忙出列,也跪身在大殿之中,“献平君对苏家有恩在上,苏氏无以为报,臣——亦求赐婚。”
殿中,众人又一次争论起来,这一次左右各执一词,只是如何吵如何争论谁也说服不了谁。
卫司宫正立在殿侧,看见皇上敲了敲桌子,忙高声唤道:“肃静——”
眼下,朝堂之争已是对半而争,皇帝自然是对这结果了如指掌,“既然诸卿谁也说服不了谁,那就让朕来做个决断如何?”
“陛下!请陛下三思啊!”魏监使硬着头皮再请。
“魏监,朕可还没开口呢。”皇帝坐在龙椅上望着魏监使冷笑。
“魏监使!公主的婚事自然是陛下亲自决断!你一个堂堂监使,可是想越权?”张参军不遗余力得打压,与其让五皇子收揽苏卿,一家独大,还不如让苏家去扶持个庶出公主。这些时日里长皇子党羽没少收受到魏氏欺压。眼见得了机会反水,张氏一族不遗余力的反击。
“父皇!长宁非遥生不娶,若众卿执意阻挠,儿臣愿遁入空门,以证洁身自好。”长宁固执去牵苏遥生的手,任由众卿如何争执哀嚎,她都从容以待,只等皇帝决断。
苏遥生望着长宁倔强的侧颜,心里苦,低头看向长宁与自己交握的指尖,心中的愧疚令她难安。她一直都不肯相信长宁的执着,就这么拖着,逃避着,一直到了今日,不得不面对时,仍是那呆子在一力承受众人的非议。
“陛下,遥生求嫁。”苏遥生认命,伏身再次跪下,哪怕是半步也好,她不想再由长宁拖得吃力,她想去跟上长宁的步伐。
“就这样吧!有什么可吵的,司宫你去安排了八字相合。”皇帝愉悦,众人皆是中了他的计谋,给卫司宫递过眼色,便在滔天的争执声中散了朝。
“献平君,苏令
卿且留一留。”卫司宫匆匆拦去了长宁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