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默。”沈疏雨轻声唤道。
“嗯?”虞默抬头。
“那条项链你是什么时候带上去的?”
虞默听到沈疏雨的问句,低头一看,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自己一直带在里面的那条沈疏雨在成人礼那天送给自己的项链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出来!
竟然还被沈疏雨发现了!
虞默心虚的摸了摸那条项链,解释道:“只是,只是跟我今天的衣服很相配,才戴上的。”
“这样啊。”沈疏雨轻轻点了下头,也没再多问便低下头继续吃粥。
虞默以为自己过了这关,摸着那个不规则的银环偷偷松了一口气。
她想沈疏雨一定不知道,其实这一年来,自己都有一直带着它。
贴身的,靠在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只是,虞默也不知道,从刚才开始沈疏雨一直在偷觑的着她。
聪明如沈疏雨,怎么不会相信虞默这漏洞百出的解释。
明明是凌晨匆忙出来的,谁会关心身上衣服跟首饰搭不搭。再说了,按照沈疏雨对虞默的了解,她根本不是这种会为了衣服而特意调换首饰的人。
虞默越是这样的欲盖弥彰,就越显得刻意。
也越让沈疏雨感到欣喜。
兴许在很多她不曾注意到的地方,虞默也会同自己想念她一样,想念着自己。
这简直比昨天的那个吻还要让沈疏雨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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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梭,虞默觉得自己的暑假还没有好好的玩一次呢,就先到了开学的日子。
初秋的气温还带着夏日的灼热,落进这空荡的阶梯大教室里别有一番风味。
安静的教室里响着沙沙的书写声。
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坐着一个格外不解风情,奋笔疾书的女孩。
虞默正在疯狂的补明天就要交的概率论作业,明明曾经是数竞二等奖的获得者,现在却为数学作业愁白了头。
时针又转了一圈,教室里传来了“啪嗒”一声清脆的落笔声。
虞默终于写完了她积攒了两周的概率论作业,她利落的收拾好东西,在去行政大楼找沈疏雨前先去了卫生间。
下午的第二大节课还有十分钟才下课,干净的卫生间里安安静静的,虞默选了一个符合自己眼缘的隔间走了进去。
就在她进去的下一秒,卫生间里又走进了两个女生。
“哎,刚才坐在第二排的小孩就是沈疏雨啊,长得真好看,不愧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沈氏集团独女。”
听到有人议论沈疏雨,虞默不由得竖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