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得很干脆，一点犹豫和考虑的时间都没有。

“……”

场面瞬间安静下来，罗素懒得再开口，加百列压根就不是聊天的人。

可能是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加百列沉默片刻才打破冷场：“地狱之门已经关闭，阿斯蒙蒂斯也被你杀死，我降临人间的任务完成，马上就要离开。”

“嗯嗯！”

罗素连连点头，意识到自己太得意忘形，轻咳一声，伤感道：“天使长，你要返回天堂复命，我就不留你了，记得以后常来玩。”

加百列：“……”

和罗素聊天太头疼，加百列本身不是擅长交流的人，一番交谈是想感谢罗素帮他完成任务，现在看来也没必要了。

两人点点头就当告别，加百列收起背后的羽翼，三秒钟后缓缓睁开眼睛……

还是他，没走！

“天使长，又怎么了？”罗素都做好接住范海辛的准备了。

“你身上的力量，我要拿走属于我的那部分！”加百列直言说道。

罗素瞪大眼睛没说话，他凭本事克扣下来的天使之力，为什么要还回去？

“你的心思不……”

加百列想了想，毕竟和罗素一起战斗过，勉强有些战友情谊，说实话太伤人，改为用上自己一贯的风格，五指虚握召唤出审判之剑。

“天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