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药坊的路上,洪林对朱霜儿问道:“这个南宫成相你认识?”
朱霜儿哼道:“他每年都会来帝都,自小便认识。”
朱正阳早年在东海剑道修炼,坐上帝位之后,与剑道关系还在那里,作为剑岛弟子,而且还是剑岛宗主的外甥,自然与朱正阳的关系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和朱霜儿认识,那也是应该。
“那你怎么好像不待见他?”洪林问道。
朱霜儿撅撅嘴道:“整个剑岛的弟子都一个德行,高高在上,好像谁都低他们一等,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我为什么要待见。”
洪林点头称是,看得出来。
这时,成怜儿从马车中轻呼一声。
洪林赶紧停住马车问道:“怎么了?”
成怜儿将右手伸出来,火鼠吱吱挂在她的手腕上一动不动。
“它好像有些不对劲。”
洪林摸了一把火鼠的皮毛问道:“怎么不对劲,不就喝多了点酒吗?没事。”
朱霜儿将成怜儿的手腕翻过来,仔细把火鼠看了看说道:“好像真的不对劲啊。”
项语风与洪林都没怎么接触火鼠,对其也不了解,同时问道:“死了啊?”
朱霜儿瞪了二人一眼。
“你们才死了呢。”
接着又说道:“它的毛好像变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