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没什么感慨，她只想好好享受这顿早饭。

凌池微微一笑，边吃边道：“观音菩萨说你和我有溯源？”

白素贞点点头，道：“还说你会点化于我。原本我一直不得其解，但现在我懂了。”

“你想做神仙？”凌池问道。

“嗯。”白素贞点了点头：“只有成为神仙，才能长生不老。”

“长生不老是真的，但是很不自由。”凌池说道：“每天都要各司其职的工作，因为长生不老，所以会永无止境的工作下去，我为玉帝王母做了四年多的饭，就已经受不了了，如果你成仙以后，面对永无止境的工作，不得自由，你还想成仙吗？”

“这……”白素贞欲言又止，最终默然。

“啊！原来做神仙这么惨啊！”小青光是听听就受不了了，抓着白素贞的皓腕，道：“姐姐，我们不做神仙了好不好？在人间自由自在的就很好啊！何必去天上做奴仆。”

“这……”白素贞陷入了难以抉择的犹豫当中：“让我想想。”

“没关系。”凌池说道：“成仙很简单，等我回天庭的时候，带你一起去就可以了。这段时间我会在钱塘县过一段清净的日子，你和小青可以暂时住在这里，慢慢考虑就是了。”

白素贞松了口气，道：“多谢凌公子。”

“别客气了。”凌池说道：“倒是你，当年为什么会突然离开青城山的？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白素贞摇摇头，道：“我只记得自己醒来后就在峨眉山，而且脑子里多了一整套妖族修炼之法，便在峨眉山闭关了一段时间，后来又回到青城山，一直闭关修炼到脱胎换骨为止，这才离开青城山，后在峨眉金顶遇到了观音菩萨。”

“原来如此。”凌池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看来你是遇到机缘了，只是不知道给你这个机缘的人是谁？”

白素贞沉思片刻，道：“我脑海中总会有个名字一直隐藏着，但一直找不出来，也许未来某一天机缘巧合之下，就能想起这个名字，到时就知道是谁给我的机缘了。”

凌池点点头：“有机缘是件好事，就是修炼的有点慢，都一千七百年了，你才刚刚脱胎换骨，实在是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