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黎穗在会议室突然发狂打黎言之,她能理解,但不能接受,连确定都不需要,直接给黎言之定罪,不说黎言之,她都非常难受。
“去安排吧。”黎言之声音低而清冽,如寒冬的风,轻易划破安静的气氛,娄雅只好点头:“那我去安排。”
不太好安排,黎穗病房里除了公司的人之外还有邵长宁这几个,外面层层记者,光是进去娄雅就费九牛二虎之力,见到黎穗她不敢怠慢,立刻解释:“黎副总,陶副总的事情……”
“滚!”黎穗听也不听直接道:“滚出去!”
病房里其他人看过来,娄雅面有难堪,她咬牙:“这件事和黎总真的无关。”
“娄雅。”黎穗冷声冷气:“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在我的病房,对我说这句话?”
“和她没关系,你凭什么帮她解释?你配吗?”
娄雅结舌,硬生生憋一口气,邵长宁看过来的目光嘲讽意味十足,如针般扎在她背脊上,动身体就疼得慌,她挺直背,深呼吸道:“黎副总,我知道您生气,但这件事确实和黎总没有关系,那天晚上是我陪……”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你真是她的好秘书。”黎穗做完手术脸上并没有血色,冷脸时更添几分凉薄,娄雅明知道这只是个误会,却有理说不清,因为黎穗已经认定事实,她就没想过改变思维,或者打从心底,她就觉得黎言之是会干出这种事的人。
该有多不信任,才能这般肆意猜测,妄下定论?
娄雅倏而没了想要解释的,和已经走进死胡同的人讲道理,只会把自己带偏,她没那个能力,只能让黎言之来。
解铃还须系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