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这样见得?他隐匿了,你这样高调能引他出来吗?”虞言卿问。
裴音郗略带轻蔑的表情冷笑:“根据我对追杀我多年的那个神秘人的研究,塞耶年他这个人,有一种表演型的人格。喜欢戏剧性的转折和仪式感。他想干大事,想让人提到他的时候,提及他做了至高无上的事情。”
“他想当一个被现世不理解,却能被后世铭记的普罗米修斯式的孤胆英雄。而作为他对付的敌人,他觉得我们应该过得很悲惨,应该为我们鄙视他的伟大计划而后悔,而痛哭流涕。”
“所以你认为他会因为我们这边的高调,和你的风头无俩,就变得按捺不住?”虞言卿点点头,大概明白了。
“对的。他会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因为我们竟然过得那么好,一点都没有因为父母都被囚禁在他手上而痛苦,一点都没有因为破坏了他的计划而付出代价。他很快就会忍不住有下一步行动,他有行动,我就可以调集力量对付他。哪怕鱼死网破,我也要杀了他。”
裴音郗没说的想法是,她要找到他。塞耶年对病毒的研究无人能及,他一定有方法让病毒不再伤害虞言卿的身体。
虞言卿双手环抱在胸前,低头沉思了一会,点头同意裴音郗的看法。不过她一转念,上身微微向前倾,一双笔直纤细的大长腿悬空晃啊晃的,脚上穿的工作便鞋早就被踢到地上去了。
她接着露出了一个高深且娇娆撩人的笑容来,“你说得那么大义凛然,你最近四处煽风点火把人弄得人仰马翻,你敢说你不是故意整她们?”
啊哦,社死过后的秋后算账来了吗。裴音郗结巴了,嘴硬道:“我,我,我就是啊,哼!”
虞言卿掩嘴轻笑,语调又柔又娇:“你这么怨念啊。”
怨念得对向汝乔吐槽她没有x生活,这口无遮拦的大狗,虞言卿真是被她弄得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