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好香。你身上什么味道我都觉得香。”还好裴音郗反应快,一把揽住虞言卿的腰,抬头用黑黝黝的眼睛看她。
“你别抱。”虞言卿推她的手,嫌弃“有味道”是吧。
“要抱。”裴音郗把虞言卿往老板椅上一按,虞言卿坐下的同时,她一跨坐在她身上。
哦哦,再一次坐姐姐腿,而且不是上次那种侧坐。面对面,轻轻拥抱就能将虞言卿的头抱进怀里,裴音郗低头埋在虞言卿颈边,嘟囔:“手治完了,医生给我治治别的地方。”
“裴音郗……你够了吧……又在我办公室。”虞言卿伸手一捏她的腿侧,却惹得裴音郗急叹两声,主动而又急急地带着她径直滑进。
“要嘛。像刚才那样。”裴音郗趴在虞言卿肩头撒娇。
虞言卿又好气又好笑,裴音郗你真是够骚的,“刚才哪样?你不是嫌臭吗?”
“洗干净了嘛,我现在觉得世界上最香了。”裴音郗几乎话都说不出来了。现在让她说跌打药酒是世界上最香的东西,她也肯承认,嫌弃什么不存在的,大型真香现场。
“裴音郗你也太狗了吧。”虞言卿小小声,领子里的热尽往脸颊扑来。色令智昏的时候,多狗腿子的话都说得出来。
“狗吗?那我会舔主人,”裴音郗在虞言卿的耳畔轻吻,然后说了一句让端庄矜持的虞医生差点当场失去理智的话:“我还会,摇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