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瑶瑶半信半疑地接过那一叠纸。

“骗你是小狗。”她就是一只骗小孩的小狗。张娅暗自笑自己，狗都不如吧，狗至少可爱，她一点都不可爱，她是蛇蝎心肠的人。

看见瑶瑶接过数学谜题开始认真地看。张娅狼狈地转身逃出去，救瑶瑶她是无能为力了，只能想办法安抚她的情绪，让她不至于因为被囚禁产生阴影，也不至于因为知道虞恒要把她变成试验品而恐惧。

张娅一出来，虞恒就给那间房上了锁。

“她不会再吵闹了。你放心。”张娅说。

虞恒满意点头，忍不住对张娅说他的幻想：“很好。你看到她了吧，她多漂亮，多可爱。还有她今天穿的那身衣服，简直就是世间最完美的化身。”

“你让我恶心！”张娅扭头。

虞恒不以为然，厌恶地说：“你才恶心。你们这些愚笨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恶心的。长大了都是肮脏的蠢货。”

“你喜欢小女孩难道就不恶心吗。”张娅冷笑。

虞恒哈哈大笑，越笑越疯狂：“你们懂什么！小女孩多好啊，美丽漂亮的女孩就应该一直保持现在的样子。拥有天使一般的容颜，天使一般的智慧，却如此纯洁幼稚，什么都不懂，只等着我一个人来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