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今羽。
“哟!这不是于九吗?几天不见怎么这么拉了?”
戈今羽注意到于九牵着祁喻闻时那小心翼翼的眼神,时不时还要望一眼旁边的人,全然就是一副妻管严的模样。
这还是当初那个加特林钢铁直女吗?
于九白了她一眼,上次和祁喻闻去孕检见到她时,她说了一句原原本本的话,这才两三周不见,又说一遍。
真是不嫌烦。
“去你的吧,在给人添堵的方面你真是一骑绝尘。”
祁喻闻一如既往不爱说话,孕后更是如此,像自闭了一样,只喜欢和于九说话,其他人她都是爱搭不理,比从前还要高贵冷艳。
她施施然坐在餐桌前,随后将于九拉到自己身边坐下,“别和她闹。”
祁子童去洗了个手回来,看见戈今羽还在那里调侃于九,也说了一句:“洗手吃饭。”
无论是祁喻闻还是祁子童,都无条件袒护着于九,戈今羽一个外人站在了所有人的对立面,只好唉声叹气地去洗个手回来。
“喻闻,胎动过吗?”
于九拿起筷子,嘴又开始欠了,“宝宝哪敢动,害怕。”
祁喻闻冷冷地瞥了一眼,于九赶紧闭嘴吃饭,怂得跟鹌鹑似的。
祁子童搞不懂于九,惹不起又要去惹,存心找死。不懂距离产生美吗?
北开大学大二的课怎么这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