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尘雪习惯照顾柳长宁,一会儿给她夹菜,一会儿给她倒茶,弄得柳长宁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红着脸道:“师尊,我是你的徒弟,这样有些不合礼数……”
“师徒之间讲究那些做什么。”傅尘雪最不喜欢繁文缛节,“你看不见,为师照顾你是应该的。”
柳长宁心里的尾巴都快翘上天了,刚刚的不舒服也跟着烟消云散。
她就喜欢听师尊这样跟她说话,她更期盼能师尊多说一些,于是她又低下头,自责地说道:“要是我能看见,就能帮师尊夹菜了……”
果然,傅尘雪看她眉间多了股惆怅,赶紧拍拍她的手,安慰道:“没事没事,为师可以自己动手,长宁有这份心意就够了。”
柳长宁委屈道:“我好没用,师尊。”
傅尘雪只好当醉酒的叶落风不存在,将柳长宁的椅子挪到自己身边,低声哄道:“不准这样说,你很好,等以后治好眼睛,再帮为师夹菜好不好?”
柳长宁性格脆弱,还因为眼盲变得十分敏感,自己多哄哄她是应该的。傅尘雪在心里提醒自己,她可不想在柳长宁心里再留下任何阴霾。
而柳长宁将额头抵在傅尘雪的肩膀上,悄悄勾起唇角,心里却是另一番想法。
师尊好香,她好喜欢,好想……据为己有。
柳长宁被突然闯入脑海的念头吓了一跳。
据为己有?
师尊又不是物件,怎么能据为己有……
可一抬头,那白皙清香的脖颈就在跟前,十分诱人,柳长宁拼命忍住想咬上去的冲动。
很久以前,她也曾用牙齿咬过这里细滑的皮肤,可那时是害怕和胆怯,现在……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