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猫先后从不同的地方溜了过来,在她们周边转了几圈,烟烟黏人的劲儿上来了,作为一只老猫也还是死皮赖脸地扒着尤映西的裤管,求抱抱。
小酒就高冷很多,对这样的场景也见怪不怪,翘着屁|股伸了个懒腰,走了。
等到终于分开,尤映西脖颈都浮起了一层淡淡的颜色,她大口大口地吸入氧气,被江晚姿似笑非笑地看着,气得踢她脚尖。
都舍不得用力。
“就只有花吗?”江晚姿已经透过她凌乱的衣领窥见了猫腻。
尤映西蹲着,安抚过烟烟,才站起身来:“当然不是了,今年这么特殊。”
江晚姿品味着她说的特殊,心中陡然划过无数个算式,还没来得及得出答案,就被两条环到腰后的手臂紧紧搂住了。
校服的蓝白色涌入视线,江晚姿心脏漏跳几下,谜底就在眼前。
脱了大衣,尤映西将下巴抵在江晚姿的衣肩上,电影到了后期,她剪了刚好齐耳的头发,又傻又土。今天为了参加时尚活动临时接了头发,造型师给弄了个公主切,调出了她很少有的那股不良味道,黑天鹅裙,硕大的圆耳环,广场上日路无数。
口红来之前卸了,妆卸了,耳环摘了……
一切一切,只为回到她枯燥乏味的学生时代。
尤映西将唇贴在江晚姿的侧颈,用柔软的触感体会对方的心跳,很快,特别快,就像大雪纷飞的那天,背着画具的她见到了儿时有过一面之缘的江晚姿。
“十年前,你二十三岁,我十七岁,你那个时候不敢对我下手,后悔了吧?”尤映西鼻间哼了哼,“我那么好,早得到早圆满。”
“反正现在也是我的了。”江晚姿抚摸她的脸,眼眶泛酸。